邓子显叼着一根烟迈出了第一院大门。
日头正好,他伸了个懒腰,院门外吉栗坐在他那装甲车上拍了拍车门,廉山则在副驾驶朝他挥手:“走,喝酒去,庆祝你脱离苦海。”
他捏着烟嘴吐了几个眼圈,原先属于他的驾驶位被俩人占了,只好屈尊降贵地坐在后排。
邓子显吐槽:“这医院我是真不愿意再来了,一来就出不去了。”
廉山穿着特情局的新制服,逢人就显摆:“确实,我也不愿意来,我还是穿这身制服显得精神。”
邓子显:“……”
吉栗:“......”
她默默开了自动驾驶,看向窗外,不想搭理这俩年近三十又幼稚的人。
吉栗心里堆着事,整个人话不多,廉山和邓子显胡侃过几轮后才注意到她不对劲。
邓子显朝她扬了扬下巴,问廉山:“怎么个回事,蔫成这样。”
“这一时半会说不清啊,”廉山回忆最近遇到的一系列大事,咋舌,“最近衡定就没消停过。”
邓子显摆手:“管他那么多呢,反正我们只负武斗系列,只要把他们好好的带回中心城就行了。”
这话一落,频繁地“嘀嘀”通讯呼叫声响起,车内三人纷纷翻出自己的通讯设备。
邓子显:“不是我的。”
廉山:“也不是我的。”
吉栗看着通讯信息上的一串字,额头突突直跳,她几乎是咬着牙念出了那几个字:
“武斗系列被关进了特情局。”
“什么!?”“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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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坛扣着墙壁上的一块脱落的铁皮,心里直嘀咕,这特情局的墙壁也不怎么结实,还没他们厂区里的墙壁材质好,一炮就能炸开。
一间禁闭室关了他们四个人,炽光从柯巫面前走过,凑到门边的视窗上,想看看那些值守的特情员还在不在,结果她刚露面两个特情员警惕的眼神扫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