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起了个大早。
他最近已经能完美适应五点起床的生物钟了，所以六点起床并不是什么难事。
在他在卫生间噼里啪啦收拾的时候，揉着眼睛，顶着鸡窝头的刘齐运缓缓飘了过来。
“不是哥，你起这么早干嘛，要上天啊？”
刘齐运明显还没清醒，说话的时候脑袋一点一点的，随时可能原地躺下的感觉。
“你管我呢，回去睡你的觉去吧。”程昱心情不错，打理发型的同时还能和刘齐运哈喇几句。
刘齐运听话地转身走了，然而下一秒又被喊住。
“诶等会儿。”
“干嘛？”
“你过来帮我看看我穿哪件衣服好。”
“……”
被扯到对方房间，看着程昱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从行李箱里扯出来，刘齐运连连摇头。
“大哥，你可是大明星诶，你让我个天天拖鞋短裤的社畜给你挑衣服？”
“我只是让你给点意见，没说要你来替我做决定。”
“……”行吧，他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扯了个枕头抱在怀里，刘齐运突然起了点坏心思，“诶，你说你见你亲姐姐，要起这么个大早整理仪表不？”
“我独生子，没有亲姐姐。”
“……”这天没法聊了。
——
和程昱约好的时间是早上十点，今天也没法去实验室了，所以林月姜干脆定了九点的闹钟，太阳都撒到屋子里来了，才慢悠悠地起床洗漱。
她也没有要特别打扮的意思，随便涂了点防晒，套了个薄外套就出门了，和头发丝都透露着精致的程昱比起来，简直是松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