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在校第一周(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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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最后连布丁都消失了,邓布利多教授又站了起来,面对肃静的礼堂宣布注意事项——“禁林禁止进入,走廊禁止使用魔法,周二举行学院新魁地奇球员的审核”,这三样都和吃太多有些晕碳,且南瓜汁喝多了脸有点发烫的丝黛拉无关,她现在距离睡着只差一个枕头——或者躺下,二选一就行。

“好了,在真正陷入沉睡前,我们需要唱一下校歌”邓布利多教授的魔杖杖尖飞出一条金色彩带,扭出校歌的文字,“用你们喜欢的调子。准备,唱!”丝黛拉尽力睁大眼睛辨别其中的字母,顺着《When you wish upon a star》[1]的调子缓慢唱完:“...我们将努力学习,直到化为粪土。”她更希望化成一滩水,流到哪睡到哪。

在韦斯莱双胞胎用《葬礼进行曲》的调子唱完最后几拍后,礼堂里邓布利多教授的掌声最响亮。

后来邓布利多教授说什么丝黛拉实在是不记得了,她现在只想抱着珍珠在床上睡觉。一年级的小不点们跟着级长的脚步穿过热闹的、嚷嚷个不停的人群,向城堡地下走去,他们路过了一幅巨大的水果画——父亲告诉过丝黛拉,挠挠梨子的下巴就会露出厨房——

然后到了一大堆木桶前面,丝黛拉的下巴撞到前面女孩的后脑勺,她不好意思地道歉。“没关系,你只是困了。”她安慰丝黛拉道。

“好了好了,小朋友们...”雀斑学姐要求吵闹的一年级生们安静一点,他们都在努力踮脚看前面的木桶,“第二排中间第二个木桶的底部,按照‘赫尔加·赫奇帕奇’的节奏敲击,不然你们就会被喷一身醋,好吗?”

一个敲错木桶的男生现场表演了如何被旁边的醋桶喷了一身,这个味道下丝黛拉彻底清醒了。他略窘地看向学姐,好心的级长用魔杖吸走了他身上的醋,演示了一遍怎么正确地敲桶。由这位男生带头,萝卜们穿过旁边打开的大桶门和隧道,进入了公共休息室。[2]

这是一个圆形的地下大厅,许多摇摆的植物或者花卉被放在窗台和小桌上,大厅中心有一个蜜黄色木制壁炉架,上面雕刻着獾的形象,壁炉的上方还悬挂有一幅学院创始人赫尔加·赫奇帕奇的画像。

她是一位胖乎乎的慈祥女士,在画像中举起金杯面向隧道的方向。同学院的学长学姐们终于有机会打量新来的小獾们,丝黛拉看到了之前帮自己盛牛排的灰色眼睛男生,他的黑发脑袋被几个男生簇拥着。

男级长和女级长们赶忙把在打哈欠和兴奋之间二相转换的一年级生们分到不同的寝室。到了丝黛拉被分到寝室后,四柱床里珍珠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两只前爪在蓬松的被子上踩来踩去。

她的寝室有三个同学,被她撞了后脑勺的迪莉娅·布兰彻来自伦敦西区,她的母亲是巫师而父亲是一位莎翁剧演员(Delia·Blanchet),稍微有点腼腆的伊万(Eavan)是福利家的小孩[3],还有到现在都努力睁开眼皮说话并有一搭没一搭搓珍珠脑袋的莫琳·琼斯(Morinne Jones),她父亲来自美国,直到睡着都还在说:“你知道吗...我爸爸....本来想送我去,伊法魔尼读书,但是......”

故事还没转折,莫琳的四柱床就传来了浅浅的呼噜声。

珍珠跳下莫琳的床,靠进丝黛拉的怀里。为了说话,她们换完衣服后就拉开了床帘,九点半虽然早,可小巫师们经历了一天的旅行、大餐、找路、认识新朋友,再不睡明天的早餐就赶不上了。

第二天,揉着眼睛起床的姑娘们互相帮忙地把彼此从床里挖了出来、整理头发和着装。等到百十来只猫头鹰中的卡罗尔把来自父亲的信扔到丝黛拉正在吃的燕麦粥里并抢走了旁边的草莓酱土司时,她们还揶揄地看了丝黛拉一眼,但是在堆在一起看到其中满满的:

“论文写作结构与文献引用格式”

“怎么在魔药课上抢一个好位置”

“五种不让你在魔法史上睡着的方法”

“学好变形术不得不做好的几件事——拿了两个O证书的斯莱特林学长亲授”...

后沉默地拥抱了丝黛拉。“你快回信告诉你爸爸你在赫奇帕奇吧,”迪莉娅缩着脖子说,“也许这样他就不会对你有这么高的期待了。”

丝黛拉同意了朋友的提议,抓紧写了一封关于学院、课程表、邓布利多教授的魔法和交到新朋友们的信件交给卡罗尔,女孩们轮流在末尾签字表示会在能力和意愿范围内善用威斯纳特先生的帮助。

今天是星期日,所以没有课程安排。大家在公共休息室互相了解了一下彼此的名字,家庭背景(如果愿意说),四位级长前后夹紧地带着小孩子们参观了霍格沃兹,包括一百四十多处变来变去的楼梯,还有互相串门、对着新生欢笑的画像,校外的黑湖和温室。

不过总有人没有记住具体方位,所以级长们还是会继续带着他们认一个星期的路。[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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